“向伟大的探戈之父——皮亚佐拉致敬!”
向皮亚佐拉致敬
前段时间,我迷上了爵士乐。
兴致高昂地看有关爵士乐的文集,记得在一本书里的开篇,作者就高呼:“向伟大的探戈之父——皮亚佐拉致敬!”暂且不去深究到底这位探戈之父和爵士乐有何渊源关系。当时只是对作者这么赤诚地致敬表示尊重。后来听马友友那张《探戈灵魂》,发现其也是一部向皮亚佐拉致敬的作品。他们,齐齐地向皮亚佐拉致敬,向这位将激情澎湃和柔软舒缓融进探戈融进生命的大师做最真的致敬。
德国哲学家海德格尔说过:“人,要诗意地栖居。”经典之所以为经典,是因为它们不会随着时间的飞跃而褪色,它仍可以给予人们慰藉、支持和引导。每个人心中的经典,同样怀揣着致敬的心意,心中独自欢喜并珍藏,独善其乐,无关其他,也没什么不好。
中学时期,在书店看到施托姆的《茵梦湖》,翻开几页后,就急急地抱书奔向收银台。仅仅因为书的前几页印有大片大片莫奈画的睡莲(真的很爱这位画家笔下的睡莲),紫色的、白色的,心虚地承认自己的鲁莽以及对这位作家的不尊重,但事后还是庆幸,毕竟小说还是写得很好。现在想想,这种浑噩的行为就像某天掌心接触到冷水,手掌中的某根神经开始抽搐作痛,虽然在可以忍受的范围内,但还是暴戾地想要掌控它,让它停止。听说有一种极致的陶醉叫文化眩晕,那是艺术文化造诣须达到相当水准的行为。当普通人接触到自己那片专属领域时,应该也可以有文化暂盲的症状吧。
照着上面的套路,我想向法国的女作家玛格丽特·杜拉斯致敬。她因一部《情人》而获得1984年的龚古尔文学奖继而掀起“杜拉斯现象”的出现。而我,读她的第一本书不是《情人》,而是《物质生活》,她写她的酗酒,写沉迷酒精的痛苦和治疗,写她和扬安德烈亚的依偎生活……看她垂老面容的相片,只能作莫名其妙的不可思议状。后来读完《情人》,我的心情真的和小说在发表后一读者写得评论一样:“在一个月之前,玛格丽特•杜拉斯对我来说还意味着玛格丽特•杜拉斯祖瓦尔(即杜拉斯写的那种东西之意),一个专门写令人昏昏欲睡而且复杂得要命的书的作家,她还搞一些让人看不懂的电影”,可是,在读过《情人》后,我们发现那个隐藏的杜拉斯。
其实真正意义上不能算是隐藏,你看她的其他作品,《抵挡太平洋的堤岸》、《副领事》、《卡车》,或多或少显露出一些和《情人》相似的地方,只是有点虚掩。这部带有其自传色彩的小说,让人们开始接纳所谓的杜拉斯式叙述。命运的永隆,繁忙的湄公河畔,阴湿濡黏的雨季,年轻的绝望,透彻无力的爱情,统统归属于她,贴着她的标签。面对这种爱情的无力真切,除了感慨作家叙述流露出的自然真情外,我只能卑微地忏悔我彼时的无知肤浅。
另一位想要致敬的是日本作家川端康成。想提的书不是《伊豆的舞女》,也不是《雪国》,而是《古都》。这比较接近于我看书的风格,于淡淡氛围中流露出令人无限回味的情动。它只是写一对被迫分离的孪生姐妹的欢聚离愁,古都的夕阳晚辉,古典文化的渐渐散佚。一个简单的故事。这座曾诞生了《源氏物语》和《枕草子》的古都,它的某些东西在当时就像千重子的父亲自嘲为剥落的土墙一样“倒塌的倒塌,倾斜的倾斜”。
我时不时地喜欢想象这部小说最后的那个片段:当苗子在姐姐千重子家借住一宿后,第二天一早顶着小雪回去的那个场景。千重子真心地希望苗子以后再来,但苗子只是静静地朝她摇摇头就头也不回地走了。尽管两边都是真心,但出于对对方的考虑,紧逼成反效果,只有遗憾。这和张爱玲的《同学少年都不贱》末了赵珏和郝素容在街心花园的场景形成反差,赵和郝远远都知道对方已看到自己,却还是一脸无谓的表情,可她们,没有打招呼。一直很欣赏川端先生在这部作品中从追求西方新潮开始回归传统,他最终精神上栖居地还是本土的所熟知的那片经典。
于是乎,最后,我也想高呼一声:“向皮亚佐拉致敬!向可以让我们无限品评的经典致敬!”
傅聪先生生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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